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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走后的日子,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发慌。
开始,我以为是不习惯,慢慢适应就会好起来,但这症状却越来越严重。以前每到周末,有事无事,我总要去悠然居打一转。
哪怕就到那儿坐三分钟,现在,我习惯性地去摸车钥匙,想去悠然居,摸了半天,才觉得好笑。
元旦前一天,肖立明给我打电话,元旦那天,他陪邓总上省城去些领导家走走,就不过来吃饭了。
师父师母走了,邓总和肖立明不来。就只剩下石哥、谭总和小林,小林不知来不来。
晚餐时,我娘说:“不管人家来不来,我们还是一样要做准备。”
下了楼到工作室,依帆也不在,我苦笑一下,对了,明天是元旦,大家都休假,没人来夜谈。
我落落不欢,想着要是没人来,客太少,没有面子,想打几个电话邀人,却想不出打给谁。
给明所长?也不太好,前面没送请柬,你说不收礼,人家也不会空手来,算了。人家送过的礼也太多。给宋会长?不方便,从来没和他人情往来过。
打给谁呢?好像在通知别人送红包似的。再说,来个一般人也没意义。我想了想,给西坡先生打电话,他毕竟是个名人。
寒暄几句,他竟然知道师父去了深圳,不过听他的话音,并不知道太多内情。聊了几句之后,邀他元旦到我家做客,他爽快地答应了。
对了,冬子要通知,他现在住在风烟亭,亲不亲故乡人,毕竟在偌大的乌乡市,再也找不到一个在**上班的禾水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