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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走。我接到明所长的电话,聊了两句,挂了。然后对他说道:
“你别误会,以为我嫌你画得不好,而是看到你的那幅画,我有种直觉。”
“什么直觉?”
“有凶杀案发生。”
“啊?凭一幅画,你能预测凶杀案?”
我认真地点点头:“你别和任何人讲啊。”
说完,我走了,我姐夫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
进房间坐了十来分钟,明所长如约而至。
他二话不说,打开车尾厢,提着东西往我茶室走。
刚放下,又往外走,一会儿,又提了一些东西进来。
进来后,他把门关上。
我幸福地埋怨道:“烟呀,酒呀,腊肉腊鱼呀,你何必搞得这样生份?”
“要过年了,这点东西算什么,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总要让我表达点敬意嘛。”
我再次幸福地埋怨道:“拿你没办法。坐坐。”
明所长端起茶,喝了一口,扯张纸巾,擦了一下嘴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才说:
“有个非份的请求。说出来怕你伤心,不说出来,我睡不着。”
“还有这种事?”
“那我就直说了。环卫方案我做好了,这个思路本来是你的,我只是受你的启发。但是,我想如果这个思路是我的,该有多好啊。”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要我以后闭口不谈这件事。这个思路,从娘肚子怀孕到生下来,全是他明白同志一人所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