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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楚和不曾与人这般亲昵过,他站在她身前,俯首便是女孩湿漉漉的发丝,竟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沈岁知等了会儿,见男人迟迟没动静,她寻思别是自己太难为人了,便准备睁眼询问,想说她自己来也行,
哪知下一刻,便有块干燥柔软的毛巾落在脑袋上,将她视线盖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
她猝不及防,下意识抬手要掀,却被晏楚和轻轻攥住手腕,重新压下。
没再乱动,沈岁知慢半拍似的,问:“干嘛?”
“你头发还在滴水。”他言简意赅。
话音刚落,一双手隔着毛巾,动作称不上熟练地替她擦拭湿发。
沈岁知难得不吭声不闹腾,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记事起还没人为自己做过这种事,她连开玩笑的心思都没了,正襟危坐。
她不得不承认温柔是个强有力的武器,轻易就让她缴械投降,但她习惯与世界硬碰硬,没见过温柔,也没被温柔对待过,所以此时浑身上下都是不自在。
别扭,但心里很软。
晏楚和眉眼低垂,看着平日折腾惯的人儿此时安安静静坐着,分明紧张兮兮却还要佯装从容模样,有种反差的可爱。
旁人若是听到他用这二字形容沈岁知,怕不是要被吓着。
他不由自主地弯起唇角,但很快,他手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不知何时,沈岁知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悄无声息地氤氲泛滥开,却不是将他包围,而是与他融为一体。
她用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