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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时候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别说龚梓根本没想听他们的意见,就是想听,他们这会儿也什么意见都提不出来。
此时,所有压力都给到了这个团队里身手最弱的离火,以及身受重伤的狌狌。
原本就没愈合的伤口,因为用力过度,已把整个绑带都染成了红色。筆趣庫
离火心疼,但离火无可奈何。
小狌狌的哭声愈发凄惨,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觉得此时小狌狌的哭,才是真正的真情实感。
不过,别看他哭归哭,流血归流血,手上捏死蛇的速度可依然没有减慢。
时间,就在这样奇奇怪怪又无比紧张的煎熬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当陆凌云终于处理好卓嘎的伤口时,头顶上方也传来了龚梓的喊声,“把绳子系在他腰上,我先把他拉上来!”
没有推辞,没有谦让。
因为包括卓嘎在内的每个人都明白,这是最好的安排。只有安顿好受了伤的卓嘎,他们其他几个人才能安心从蛇口中逃离出来。
而卓嘎虽然伤了一只手,但也并非成了完全的累赘,就见他仅凭一只手臂,就被龚梓连拉带拽地自洞底缓缓升了上去。
见围着的人越来越少了,蛇群再次躁动起来,他们互相簇拥着,跟涨潮的海浪般,一叠一叠地朝离火他们靠近,绕是陆凌云已经腾出手来,依然阻止不了蛇群的包围圈越来越小。
甚至有好几次,他们的手套已被蛇牙勾住,却万分侥幸地没被蛇牙穿透。
很快,他们周围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