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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明白了,原来她不是为了自己。
在病床上躺着一个孩子,十岁左右的年纪,她皮肤很白,但看起来更像是虚弱的,一双大大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里面布满了感情,她身上插满了管子,圆圆的头上没有一根头发,当女人帮她擦拭脸旁时,她会费力地牵动嘴角,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会对女人暖暖地笑,露出两个像小花骨朵一样的酒窝。
周建国看着病房里的孩子,脸上露出慈爱的神情,眼中满是柔情和不舍,他又看向短发女人,脸上涌出深深的愧疚。
他突然不敢看了,蹲在地上颤抖着身子,把头深深埋进了膝盖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死,我不能死啊…”
周建国又开始呢喃起来,声音悲壮无力,满是痛苦和不甘。
毕注强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手里的符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回了布兜里。
我蹲到周建国身前,轻声问他,“病床上的是你孩子吗,她怎么了?”
“那是我女儿…”
周建国低着头,用呜咽的声音缓缓诉说,“乐乐才九岁啊,一年前得了尿毒症,医生说只有找到合适的肾源才有希望把她治好,为了乐乐能坚持到那天,我和她妈妈没日没夜拼命地挣钱,给她做透析,给她吃最好的药,我白天去殡仪馆烧尸,多恶心的尸体我都抢着烧,晚上我去工地搬水泥,一袋一袋的抗,不管多苦多累只要看到乐乐还能跟我们笑,我就觉得哪怕累死我都无所谓,可是钱还是不够,有一天乐乐妈在宾馆打扫卫生的时候突然晕倒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