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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系着丝带,像个小公主,见到他,亦是微微皱鼻,扮了个煞是可爱的表情,接着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萧远摇头而笑。
第二天,因秦州还有一堆事要忙,萧远便开始向钟白辞行,可后者听完,当时就急了,说道:“不行!萧兄,你这才来几日啊,可别忘了,我兄弟二人之间老约定还没执行呢!”
这老约定,说的就是一醉方休。
说完话,他也一拉萧远:“走,喝酒去!”
他如此盛情,萧远无奈,只能是又留了一日,于当天晚上和钟白大喝了一场,席间,兄弟二人自是相谈甚欢,不时发出爽朗笑声。
翌日,萧远坚持要走,钟白也不便再留了,便亲自将其送到了城外。
不过等他回府之后,其妹钟朵朵却是凑了上来,“哥,萧远走了?”
“恩,走了。”钟白随口回了一句。
“哦……”她鼓了鼓小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姑娘,前两日不是还嚷嚷着要报仇吗,怎么今天倒关心起人家走没走了。
钟白见状,不由微微一眯眼,试探性道:“小妹,你……”
“什么嘛!”钟朵朵打断了他,似乎生怕被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一样,话一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这丫头……”钟白嘀咕了一句。
三天后。
通往秦地的一处官道上。
路边有一家茶铺,类似于赶路之人歇脚的地方。
马蹄声传来,不多时,萧远和许虎策马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