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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酒酒知道秦商那种老古板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来,而魏征这人圆滑,心里就算想过也不会这么说。

那就只剩下沈确在胡诌的可能。

她嫣然一笑:“是么?还说什么了?”

说了一通之乎者也没有营养的,沈确当然不可能一一阐述,只是被卿酒酒那个笑容晃了眼。

他怔了怔而后说:“说你影响承安王清誉。”

“他有什么清誉,”卿酒酒嗤笑:“他就算有清誉也早在多年以前败光了,我清誉有损还差不多。”

听上去对季时宴怨气颇大。

沈确顿了顿:“你很恨他?”

“什么?”

一直以为沈确这种人对万事都是漠不关心的,做事情看心情。

但是刚才那句‘乱搞’这种玩笑话他居然会说,还会问卿酒酒是不是恨季时宴。

这确实超出了卿酒酒对他的了解。

但是紧接着,沈确又说:“不能说当我没问。”

“没不能说,”卿酒酒只是一下被问懵了而已。

如果回到一年多以前,她其实很轻易就会点头,说:“是啊,我可恨这个男人了。”m.bīQikμ.ИěΤ

但是日子过久了,想起当初还是会觉得季时宴如同魔鬼,但是对他的愤怒倒是说不上来了。

她觉得沈确未必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于是简单回答:“不恨了吧。”

别的就没有再说,而是从床榻里匀出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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