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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住?”
“她应当不会介意的。”
宋迟盈低头写字,一缕青丝垂在脸侧,语气有些复杂:“她这个人呀,怎么说呢”
“”
烛火旖旎,香气弥漫。
宋迟盈一边写信,一边讲着她那位姐姐的种种。
而李良听完后,也大致了解了此人的情况。
宋迟盈的母亲曾是满香楼的花娘,三十岁病故,死前有俩“生父待考”的女儿。
一个是宋迟盈。
另一个自然就是前者的姐姐,叫做宋迟瑜。
两人丧母时分别是十三和十岁,为了让母亲死后有个清白身,她们几乎将母亲留下的银钱全部拿来换回了那张卖身契。
之后,因两姐妹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出身不好又进不了大户人家做丫鬟,便只能走上了母亲的旧路。
幸好满香楼的老鸨与她们母亲也算是旧相识,可怜两人,最终只让她们做了乐妓。
乐妓是清倌,不同于红倌,虽也签卖身契,不过可不接客。
虽身处烟柳之地,但其实这对于宋家姐妹而言已经算是个不错的结果了。
辛苦“工作”,攒些银子替自己赎身,然后做点小买卖亦或是嫁人最起码不会像她们母亲一样悲惨。
只可惜宋迟瑜实在太不争气,不论怎学,却就是对乐器一窍不通。
不通乐器,那就做不了乐妓。
而宋迟瑜又是个刚洁性子,打死也不肯做红倌。
于是在满香楼打了一年杂,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