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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生完孩子的前几天,因为身子着实难受,陆竺詈没介意坐月子的事,等身子越来越好后,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还不能洗澡擦身子,连下地起动一下都不行,陆竺詈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哪是坐月子,比坐牢还痛苦。坐着还不能久坐,伤腰,陆竺詈欲哭无泪。
坐月子前十天,陆竺詈还能翻翻书,忍受一身的酸臭味,把周凛踢出内室,拒绝自己的臭臭的样子被这人瞧见。坐月子的第十一天起,就开始度日如年,每天都处于暴躁的临界期,随便一句话都会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的能炸的人说不出话。后面的日子越发的难,每天除了被捂痱子外,还要享受早晚两次药汤滋补,陆竺詈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大补,一天天补的肾火旺盛,脾气越来越暴躁。
在陆竺詈坐月子的最后几天,也到了陆先生的忌日。在忌日的前一天,有不少京城过来的马车进城,先是去了小周家,然后又出城烧纸,之后直接离开。一连五天,小周家里和城外陆先生的墓地格外的热闹。城里不少人也带着纸扎去墓地烧,感谢陆先生让他们的孩子能够中秀才。
忌日的当天,周凛原本想要弄个小一些的祭奠,不得不因为来的人太多,改成大的,在办完了后,负责全程的纸扎铺子掌柜只是收了小祭奠仪式的钱,“我也想为陆先生做些事。”周凛只好另外包了个白封给对方,里外里只比大祭奠的钱多,却还要念对方“善”。
忌日过后,就离出月子没几天了,陆竺詈每天掰着手指算着日子,最后三天,干脆以时辰计算。周凛仍是被拦在屏风之后,连带两孩子也被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