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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剑栏之战存活下来的她,也不可能建立微型异闻带活了千年又千年,与卡美洛白垩异闻融为一体。
“你既然给他安装了保险,又何必征询他意见呢?”白垩骑士莫德雷德有偷听过两者的交谈内容。
安顿好昏迷中的铃木友纪,达·芬奇意识到莫德雷德触景生情,扶了下眼镜,没有直视莫德雷德。
“虽然妾身不是他的父母,但他确实用了妾身设计的回路……情感就是这么复杂,难以用言语道明。妾身不能反对铃木友纪的使命,守护人理的使命必然伴随危险,可也不想他为了使命而工具般死去。他应有属于自己的梦与愿望。”
说到这,达·芬奇的指尖按在了铃木友纪的左胸上,感受着心脏的规律跳动。“他一定会因为守护人理的使命死去,这是他的命运。妾身能怎么做?强行掐灭他的使命?可这样做也等于是杀了他。”
“既然他不退缩,就成全他的勇气吧。你能救他一次两次,还能次次都救他一命?”白垩骑士莫德雷德不知该怎么评价,她深知自己那条世界线诞生的概率跟奇迹没什么区别。重演几百万次,剑栏之战都只会是泛人类史的版本。圣枪背叛持有者的原因无迹可寻,莫德雷德深信自己逆天改命的奇迹,就是一次世界的玩笑。
“或许吧。”达·芬奇清楚怎样算是理性,时常疯狂的她在某些事上就是要任性。
莫德雷德没再说什么,这是别人的事情,她作为一段旅程的搭档,已经尽了义务。但……她现在有些嫉妒了,铃木友纪在人生最后阶段还能遇到他人的宠爱,她只有更疯狂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