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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魏忠贤说出这么一番话。
让朱由校着实有些惊讶,一旁的张昶更是如此。ъìQυGΕtV.net
“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魏忠贤当然明白此事的严重性,更加明白做此事要得罪多少人,但越是这样他越要做。
“陛下,奴婢当然知道在说什么,自万历以来,宫中贪墨甚重,但无人敢管。当时宫中就有说法,只要出宫为矿税使,一年最少可得十万雪花银。
您即位以后虽然整顿宫闱,严查三大殿贪墨一事,但这也仅仅限于三大殿贪墨案,大内之中监守自盗,肆意贪墨之事肆无忌惮,比比皆是,何宁贪墨便是一个例证。”
魏忠贤说的咬牙切齿,神情激动,感觉其与宫中**痛心疾首不共戴天一般。
看着魏忠贤这个样子,朱由校是既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怜。
可笑其本身估计就是个大**,这里却义正言辞的想要彻查其他人;可怜的他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以自保,真的是费尽心机。
但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他越是这样,越让朱由校有些同情他,毕竟他为自己尽心办事,没有任何懈怠。
想到这里,朱由校不禁思考起来,见皇帝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御案,魏忠贤也不敢言语。
这是他想到最后的办法了,既然朱由校忌讳他结党营私,内外勾结。
那他只有自绝于其他人,做孤臣了才能重新让皇帝重用自己,除此以外再无他法。
正如皇帝所说,他也知道这么做的后果,这宫里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