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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的话没有浙党其他人那般直接尖锐,但意思却是一样的,便是要换,这人不能用了。
“很好,还有没有其他人也是这个意思。”
这时吏部尚书周嘉谟也站了出来。
“陛下,臣也这般如此,毕自严善于理财,确实有其能处,但手段确实酷烈,哪有拷问士绅要求追补赋税的,再说他在江南捉拿李三才,也是严刑拷问,李三才毕竟曾为朝廷重臣,再有贪墨之举,也罪不至死啊。”
“再说前任首辅方从哲,刚刚致仕就遭如此欺凌,这不免让百官闻之心有戚戚,因此臣也附议,希望能以朝廷大局为重,罢免毕自严。”
这周嘉谟以前可是对方从哲非常看不惯,但现在也为方从哲说话,看来这个毕自严确实惹了众怒了。
不过朱由校在他的话里偶然听到一点,这个周嘉谟认为李三才曾为朝廷重臣,哪怕有贪墨,也罪不至死。
虽然听到后真有些气愤,但朱由校不得不承认,这就是明末的普遍认知。
在嘉隆之前,士大夫们还是有羞耻感的,贪腐还遮遮掩掩的,没有那么肆无忌惮,但到了万历朝,贪墨已经正大光明化,可谓是无人不贪,不贪根本在朝廷无法立足,像海瑞那般人确实是少数异类。
这原因之一,便是犯罪成本太低。
与明初贪墨十两银子以上就要扒皮充草不同,明末官员很少有贪墨被杀的,最多就是革职或者流放,人还是没事,换个地方继续贪。
因此周嘉谟才会说这些话,可见他们根本不觉得贪污是什么大事,但这个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