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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还在缓慢移动。此事距离明军最前沿只有一二百步之远了。
“轰”
“轰”
……
连续十声震天的炮响,让靠近克虏炮的陈策等人都觉的耳膜疼,坐下的马匹也被惊的左右直走,要好好安抚后慢慢停息下来。
对面建虏大军还在箭雨的掩护下前行,只听见轰的一声。
一个盾车后面的白巴牙喇兵被头上炮弹砸中,瞬间头盔被挤压成了扁平,脑浆泵裂,倒地不起,血液缓缓头盔中涌出。
炮弹砸在地上,冻的像钢板一块的土地,反而成了它的翘板,让炮弹瞬间弹起,向后面正在搭弓射箭的披甲人射去。
后面的一个披甲人躲闪不及,被炮弹砸在胸口,胸腔当即被挤压而破,向后面的披甲人弹去,直到弹到第五个人的时候才停止,留下了一道厚厚的血渍,跟六個死不瞑目的人。
相同的情况也在周围上演,对面的建虏兵卒在盾车的掩护下,人员密集,让克虏炮很容易就砸中盾车后面的兵卒。
“怎么样,打中了没。”
张名世看着木杆上面的瞭望兵,焦急的寻求着答案。
“没有,都越盾车而去,倒是把后面射箭的建虏鞑子砸中不少。”
看见有负责发射跟装填的炮手纷纷欢呼,终于出了恶气了。
以前明军用炮都是在城墙上或者是阵前的战车上,还是以佛郎机炮为主的小口径炮,不仅射程近,威力还小,在城墙上,打不了很远处。
野外交战也只能在阵地前沿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