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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犹如一声声闷雷在金銮殿上空炸响。
自从上次户部尚书钱魁被活活撞死在金銮殿石柱后,没人敢再放肆,生怕成为下一个命丧金銮殿的臣子。
“我等有罪!”文武大臣齐齐跪地。
唯独宁文目无惧意,直视李奕,“陛下,东山出现响马,老臣身为兵部尚书,的确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归根结底还是东山受灾,钱粮迟迟不到位,以至于造成兵变,这支响马就是兵变士卒。”
李奕忍着怒火,挥手将茶杯丢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顶,热水滚烫,浇了满头。
“东山受灾,为何不发粮饷!”
面对质问,宁文擦了擦额头热水,脸上竟没有一点烫人的感觉,沉声道:“陛下,东山受灾,前任尚书钱魁已经发了钱粮,可惜半路钱粮被匪徒抢走,老臣也是无能为力。”
“如果陛下非要给老臣头上安一个罪名,老臣无话可说!”
“只求陛下赐老臣一个痛快!”
他毫无惧色,甚至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以退为进,反而将李奕架到了火上烤。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老臣无罪!”
如此一来,孙庭宗以及诸多心腹大臣也一个个面露难色,连反驳都想不出好理由。
可李奕如何看不穿这个老王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个钱粮被匪徒抢走,就疑点重重!
什么匪徒胆敢抢掠朝廷钱粮,更何况朝廷钱粮均由兵部派遣大军押送,区区匪徒有什么胆子敢抢掠大军押送的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