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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把黛紫从湿乎乎的黄泥里提出来,打了桶水给她洗脚,才转头继续往鸡蛋上糊泥巴。wap.bΙQμGètν.net
她今天准备腌两种咸蛋,第一种稍稍有些复杂,黄泥里加精盐跟油,搅拌成泥糊糊以后再团在蛋上,放在坛子里密封二十多天就能腌熟,这样腌制出的咸蛋不会太咸,便是空口吃都很好吃。
第二种做法则简单粗暴的多,煮开的盐水晾凉,跟洗干净的鸡蛋一起密封在坛子里,放在通风处一月,咸蛋便能取出来煮食,这个方法腌制的鸡蛋偏咸,但蛋黄出油多,吃起来更是满口异香。
殷温娇坐在旁边,只穿了一身做活时穿的白裙,披帛将袖子虚虚挽起来,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膀子——在长安街头,随处可见露出雪肤的娘子,在田间劳作的妇人直接打赤足,都不会有人跳出来说什么“有伤风化”。
当然,谁要是敢说这种话,保管有人连夜去他家泼粪。
二人面前堆了一扎墨绿色的麦穗鸡蛋梗,绿意盎然的叶片中间裹着一颗颗错落有序的麦穗鸡蛋,每一颗鸡蛋都足有鸭蛋大小,淡白色的蛋壳光滑,只在底部生了一处叶柄。
徐米露动作熟练地把鸡蛋从叶柄上扯下,再包上加了盐的黄泥,一颗一颗放进洗干净的坛子里,大小几乎完全一致的“泥球”看上去整整齐齐,莫名有些治愈。
“天地辽阔,果然还有诸多不曾被人知晓的好去处,就说这鸡子,生的同麦穗一样,若是妹妹不说,我是半点不敢相信它竟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殷温娇笑着感叹,接过白团儿手里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