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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名警察的帮助下,桑彦把三轮车从路边的石坎推了上来,虽然破了相,不过还能开动。x33
又去派出所录了口供,回到老屋,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桑盛春守在厢房的火塘边,正在给火堆加柴。
小黑躺在一边呼呼大睡。桑彦进屋,它才醒来,翻身跑到桑彦的脚边。
“怎么这时才回来?一身还弄得脏兮兮的。”桑盛春问道。
桑彦昨天走后,桑盛春就来照看厢房的野猪肉。下午,桑彦又打电话来说,说要陪陆丰玩一下。他并没有告诉父亲,诊所发生的凶案,免得父亲担心。
这时,桑彦才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至于他被黑衣人的被劫持的事,仍然没有说,只说他在回来的路上,看到凶手已经被警察击毙。
“陆医生是一个好人,前年你母亲生重病,也是他治好的。”桑彦感慨道:“有空了多陪陪陆丰,他也挺可怜的,一名亲人都没有了。”
把父亲劝回家后,桑彦坐在火塘边,取出从黑衣人手中夺过的那块布。
布是绸质的,黑不拉叽,看起来很脏很旧,似乎有些年头了。展开后,有半个桌面大,上面画着同座雄伟的大山,山势高低错落,像一个笔架。
山上一条小道,从一侧的山蜿蜒而上,通向中间最高一座山峰。
不过,道路修得奇怪,它不从容易走的山坳修,而是专挑不好走的悬崖、陡坡、密林。
难道这是一幅藏宝图?
桑彦看来看去,看不出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