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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狐疑的再次蹲了下来。
目光落在了剩下的小半块料子上。
这小半边料子,面积大约只占整个料子的三分之一,断口面也同样风化成锈口。
所有的表现都跟另外的一边几乎毫无二致。
王屿再次将手放了上去,手把件也再次给出了反应。
王屿抱起料子不禁开始琢磨起来:同一块料子,为什么手玩件能做到只对这一边有感应呢?
看了半晌,他恍然。
这虽然曾经是一个整体,但是在经年累月地壳变动挤压或地温高低变化的过程中,已经逐渐的分离,乃至成为两个相对独立存在的个体。
也因此,才产生了这种同料不同命的结果吧。
那边,向远峰还在劝说陶秀,“陶秀姐,这一次你必须要跟他离婚。再这么拖下去,你这辈子也完了。你跟他说,这次欠了多少全都由我来还,条件就是他跟你离婚。”
陶秀摇摇头,“上次你帮他还了债,他就开始胡言乱语了。非说我跟你……你不要再管了。你再掺和,他只会把话说的更难听。”
这时候,陶秀家店门口已经陆续开始围过来一些好奇的人。
其中不乏那些同行相轻,爱嚼舌头看热闹的店主。
“我早就说吧,他俩绝对有事。”
一个丰满过剩年纪约莫在四十多岁的女人,用听似轻微却刚好能让周边人都听到的音量说道。
“哎,别这么说。也不一定,向家这小子那可一贯是个重情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