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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会长！”方有量喊了一声。
但金贤良已经不想搭理他，带着人就想早点离开这。以免等下损了名声。
尤其是栽在一个年轻人手里，更是不能忍受。
“等一下。”陈明喊道。“金会长，不管你刚才是否打眼，怎么也是说错了，不该给沈小姐道个歉吗？”
“你说什么？”金贤良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这小子的脑袋还正常吧！竟然说这样的话！
方有量立即冷笑了一声，准备看好戏。却不料陈明一个扭头就对着他说道：“方老板，你是金会长的朋友，麻烦你劝金会长深明大义，知错认错。”
“呵，小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方有量好笑地盯着他。
但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何止是笑不出来，简直是要哭出来。
陈明掏出手机给他看，屏幕上竟显示一份录音。“现在方老板听得懂吗？”
“你，你这是干嘛？”方有量脸色微微一变。
陈明笑道：“刚才方老板说过些什么，我想你自己心里头最清楚。”
“给你三秒钟，要是你想不明白的话，我也只好让别人明白了。”
“你！”方有量脸色难看至极。
这小子竟然录音了！
陈明微微笑道：“三！”
“二！”
“够了！”方有量咬了咬牙齿，看向金贤良说道：“金会长，麻烦你给沈小姐道个歉吧？”
“嗯！？”金贤良眼珠子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