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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等人忙从外赶了回来,此时,也不敢请太医了,让府医来看,诊脉用药之后,一番慌乱,贾母醒了过来。
孙氏等几位堂客等在外头,听说老太太醒过来了,方松了一口气。
无人觉着是孙氏话说得刺激了贾母,均是怪罪到了贾琮的头上。
话题依旧,史鼐的夫人蒋氏双手合十,念叨了一声佛号,“可算是菩萨保佑,老太太总算是没事了。唉,家里出了这等不肖子孙,可真是叫人揪心啊!“
孙氏接过话来,“可不是!我家老爷就说了,锦衣卫不会无缘无故把赖升提走,必定是有人说了什么。别人不知道,我家老爷是知道的,琮哥儿的师父正好与锦衣卫指挥使是袍泽,二人当年在辽东的时候,是生死之交。只要夏进说一句话,蒋献没有不听的道理。”
王夫人正好进来听见了,心头已是恨得牙痒痒,但她素有城府,抹了一把眼泪,“今日真是!怠慢了,哪能想到,老太太一向身体也康健,这些日子,一来焦心,二又气儿不顺,好在无大碍,都是亲戚间,我也不说见外的话了。”
“看你说的!这是谁愿意的事?我们也是担心老太太不得了,我才说,都是家里不肖子孙惹得祸事,要我说,你们也趁早拿个章程,家里留了这样的祸害,将来还不定怎么得了!”蒋氏道。
王夫人略一思忖,又摇了摇头,“这些都是爷们儿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插得上话?不过,这是我私心底说句话,若是换了以前,倒是还好说,只那个时候,他又不打眼,谁能想到,会是個这样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