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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一个拎着一篓子灰花炭,走了过来,迎面看到画屏,喊了一声,“琮三爷在吗?”
贾琮将那一件黑狐皮斗篷盖在了钟氏的身上,有些焦急地看着钟氏的病容,他知道,贾家为了颜面,必定不会让钟氏现在就死了,必定会想办法为钟氏诊治,只大夫一时不来,他便要担忧一时。
又或者,贾赦这个人执意不要脸,那他就得另外想办法了,好在他现在有了银子。
贾琮起身朝外走去,看到一个脸若银盘,面若秋水的姑娘和画屏一起进来了,她穿着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举止利落,给贾琮行了个礼,“琮三爷,二太太让我带大夫来给钟姨娘诊病,带口信给三爷,说明日一早,请三爷去给老太太请安!”
按照规矩,做晚辈的每日要给长辈们晨昏定省。
但贾母只宠爱嫡孙和孙女儿,素来不喜他们这些庶出的孙子,早已发下话来,他和贾环这种人的定省就免了,说是路远,实则是不待见他们。
贾琮眼下虽有了钱,但这些钱并不是他靠自己的门路挣来的,危机感并没有减少半分,他还打算明日一早出去看看,能不能寻到些商机。
二则,他深知贾母要见他的目的,他并不想送上门去受训,原身不曾受过这家里半点恩惠,自是没有义务听训讨长辈的欢喜。
贾琮不置可否,喊了一声“金钏儿姐姐!”礼数上叫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金钏儿是府里的家生子儿,生得实在是极好,又是王夫人跟前一等的丫鬟,存了将来要给贾宝玉做屋里人的心思,倒也并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