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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告诉萧总吗？”柳晓蓝冷哼道。
“我们家云云可乖了，再说，我哪有调戏了？”方灿撇撇嘴。
“哼，不理你。”陶红把头转向窗外。
“那还赌么，小红？柳助理要不要赌，输了我喊你姐？”方灿诱惑道。
“我才不稀罕你喊姐。”柳晓蓝哼道。
“好吧，没意思。”见二女不上钩，方灿也没了兴致，专心开起车来。
行驶了大概四十分钟，方灿开车来到了江对面的大湖集团。
“这么大的楼，不像三千万都给不起的啊。”看着眼前的十几层办公大楼，方灿说道。
“就是因为有钱也不给，所以这里很难要。”陶红说道。
“这大湖集团干什么的，也是化妆品和服装？”方灿问道。
“主要是百货商场，和超市，我们的货给他们供应，但是款项一直拖欠。”柳晓蓝解释着。
“哦，明白，走吧。”方灿带着二女走进大厦。
“请问三位有什么事吗？”刚进门，大厅的前台小姐姐就微笑着礼貌地问道。
“我们是颜悦公司的，找你们胡总。”陶红笑着说道。
“我们胡总不在，三位请回吧。”听到是颜悦公司，前台女子立马变了脸，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那你们副总了？”
“副总也不在。”
“总监了？”
“都不在。”
“是不是我们问谁就谁不在了？都死了吗？”方灿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