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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慕揭开额头上的纱布,小指一点点撬开硬疤,血迹慢慢渗出,疼得他龇牙咧嘴。
听完云九的汇报,他叹道:“此事到我这里为止,你万不可在御前提起,明白吗?”
云九仍旧一袭黑衣武服,宽肩窄腰,身形挺拔,五官精致,如同勾栏登台唱戏的花旦。
未施粉黛,已极近阴柔,把他比作娇容女子也不为过。
他皱眉不解道:“左大人,这宫里的娘娘们勾心斗角,我们都已知情,为何不让官家提前干预。
这可关乎皇家子嗣,当真要替娘娘隐瞒?”
左子慕道:“你是不是傻?你自己在云府吃了那么多亏,说你爹云老爷从不知情,你能信吗?
他为何不帮你主持公道?”
云九瞪向他,“那是因为主母跋扈惯了,我爹又仰仗她的娘家,这才……”
左子慕挑眉笑道:“这不心如明镜嘛!”
云九仔细揣摩半天,重重叹了一口气,小声嘀咕道:“原来皇帝老爷也不好当。”
……
诚如云九所说,撇开前朝外交诸事,赵楷的皇帝日子的确不好当。
头一日宠幸了裘冶,第二日第三日她不请自来。
裘冶出身低微,当年是因着祖父的荫德入了郓王府,生下儿子后,母凭子贵被封为珺君。
但她产后不注重保养,又加上第三第四第五房的纳入,与赵楷已有几年未曾同房了。
朱凤英进入郓王府做了续弦王妃,她自知扶正无望,也便不再奢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