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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秦泰宁望着承琪的笑脸发了愣,他便收起笑容道:“舅舅是又想我娘了?”
秦泰宁叹气道:“我不去找你,就是怕想起你娘,想起我的家人。”
承琪点头:“我知道。我也经常想我娘,想我爹。”
秦泰宁望了一眼承琪身后的玉奴,问道:“这位是……”
“玉奴。琪三的朋友。”玉奴回答。
秦泰宁“哦”了一声,玉奴的名字是听说过的,虽然隐居,却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坊间流传的关于承琪的一切,他都清楚,只不过不想去问而已。
“你身子不好,就在府里好好休养,大老远的来我这里作甚?如果想见我,找人叫我去府上就成。”秦泰宁见他这样子,不免心疼。
承琪道:“一来呢很久没见舅舅了,甚是想念,二来也是有桩事情想来问问。”
“什么事?”秦泰宁招呼老佣人将火盆拿来,虽然是初冬,但承琪的手藏在毯子下面,他感觉到他的冷。
“舅舅在凤凰书院教书的时候,是否记得有一个人淹死在荷花池?”
秦泰宁的瞳孔猛地收缩起来,目光盯着承琪的脸,哑声问:“为何问这事?”
承琪的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玉奴让张濮在颈部安装了软垫,靠在上面犹如躺着,让身体放松。
“既然我问到了,舅舅应该知道为什么。”
秦泰宁一直盯着承琪的脸,目光却是时而飘忽,时而犹豫,时而闪烁。
承琪静静地迎着他的目光,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