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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琪伸手接过名册,眼睛望着裴济学闪闪发亮,玉奴立即道:“我们先看那一年的。”
学生的名册没有什么问题,都是京城官员家的孩子,年龄从十岁到二十多岁都有,略微翻看一遍,都与荆州没啥关系。
最后一页是当年教书先生的名字,承琪的目光落在上面,定定地看了许久。
上面有一个他熟悉的人:秦泰宁。
合上卷册,承琪谢了裴济学,闲聊几句便告辞离开。
经过荷花池的时候,他看着池子问顾加笑:“这池子,能淹死人吗?”
顾加笑道:“跳进去水大概就到腰部吧,哪能淹死人了?除非他将头埋在里面或者人已经晕了。”
“还是被人害的?”玉奴问,又自答:“一定是被人害的。”
离了书院,三人骑马回府,玉奴问承琪:“秦泰宁是谁?你看了这个名字很久。”
“我舅。”承琪回答,玉奴“啊”了一声,“没听你说过。他怎么在书院教书?”转眼见承琪面色不好,他便住了嘴不再说话。
回到府里,承琪站在池塘边,手扶在身边的假山石上,望着池中的鱼发呆。
玉奴知他想事,也不打扰,静静地坐在一边陪他看鱼。
风吹过飘下几片银杏叶,他捡起端详上面的纹路,用指甲轻轻来回划着,不久就将树叶撕成了一丝丝的细条,他丢了树叶准备再捡一片的时候,听到承琪发出了呻吟。
抬头朝他望去,他捂住胸口,屈身蹲着,脸色惨白,额上还有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