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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一哭,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她是苗家族长的女儿,从小也是被宠大的,自然和做宫女的鸣翠不同。
鸣翠哭得更伤心了,承琪与玉奴从堂内走出,玉奴瞥了眼面前的两个大肚子女人,淡淡地踱着步子走开,这种事,他不想和承琪掺合。
承琪不能不管,只得问:“怎么了?”
喜儿抢先道:“我说清风堂需要公子你的允许才能上,后来我想到她是主子,所以说你是主子可以的,她就哭。”
“都怀着孩子呢,心平气和些。”他不知道怎么劝,向喜儿使眼色,她皱了皱鼻子扮个鬼脸,拖着身子走了。
鸣翠依然在抽泣,承琪不能走开,抬眼见玉奴已经转过月洞门,便对她道:“喜儿从小在山里长大,又是苗家的孩子,有时候不知汉人规矩,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鸣翠道:“其实公子不必要这么做,你这样,大家都另眼看我。”
“没有另眼看你。”承琪道,“可能最近都比较忙,有些怠慢了,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府里丫鬟和覃伯说。”
鸣翠抬头望着承琪:“孩子生下来,大家都能看出不是公子的,为何不告诉他们呢?而且,鸣翠做公子的妾,也辱了公子的身份。”
“孩子,就是我的,其他的事你不用管。”承琪往外园走:“赶紧回去休息。”
鸣翠大概就是担心她和孩子的将来吧?承琪心想,保证给她就行。他猜不到她的心思,他也不想去猜。
现在,要做的事一件件、一桩桩,都比猜她的心思要重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