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于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新笔趣阁www.xbqg520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眼睛似冰一般寒冷,他的声音也冷:“你真的不了解我承琪是什么样的人。”玉奴点头:“我就是想看看,平王府的三公子,到底有多大能耐。”
车子一直往深山里走,在山脚绕来绕去,时而边上是高高陡峭的悬崖,时而又是农田,时而是溪水,时而是土坡。承琪被巅得迷迷糊糊,玉奴一路上不再和他说话,哪怕他逗他、喊他,他都一概不理会。只到吃饭的时候塞给他饭团,也不管他吃不吃,继续赶路。
就这么过了三天,承琪在山峦中看到不远处出现一座木构的寨子,和之前所见的不同,寨子的高处有旌旗招展,赫然一个“张”字绣在上面。
“真招摇。”承琪咕哝着:“深山老林的,给谁看?”
他听了不理他,只抽着鞭子,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寨门口。有人伸手勒住马,玉奴道:“我绑了平王府公子来。”话音刚落,有两个人朝承琪走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头上就被罩上头套,身体被架起,拖拽着往前去。
转了几个弯,又下了一大段台阶,承琪听得厚重的门被打开,随即一股冷风吹来,同时伴随着一阵恶臭,他的身体被人用力一推,跌入了草堆中。
门被关上,他知道自己到了玉奴口中的地牢,伸手将头套拿走,四周仍是一片黑暗,他闭上眼睛,再睁开,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朝四周瞧着。
一间不大的石屋,墙壁全是天然的石头,伸手一摸,湿乎乎的,地下堆着茅草,却不知是有多长时间了,望上去黑乎乎的一片。
在石屋的东南角顶上,有一小块空隙,将外面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