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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朝廷社稷,别无他念。”清瑶绝望地望着他,望着他起身离开,背影如此决绝,全然不顾她的呼唤,没有回头。
自己心里长出的藤蔓,必须由自己去铲除,哪怕痛到口喷鲜血,痛到体无完肤。
下山途中,薛彪一个箭步抱住了身体后仰的承琪,他的鲜血喷到树上,脸色像纸一样苍白,额头和鼻尖上渗出汗珠,眼角隐隐有泪。
“我带你回婆婆那里,她有办法救你。”
“不要。”承琪按住他,“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你带我下山。”
薛彪把他背到背上,边走边说:“为什么不回婆婆那里?她肯定能治好你。”
承琪在他背上轻声道:“神明治病不治命。”
薛彪忍不住哭了出来,承琪笑道:“哭什么?我还死不了。”
天色渐暗,薛彪寻得一块空地,将承琪放下来:“我去弄些木柴来生火。”等他捡了数十根枯柴回来,看承琪已经沉沉睡去。他脱下自己衣服盖在他身上,在不远处点起了篝火。
坐回他的身边一摸,承琪的身子凉凉的,薛彪把他抱起,用自己的体温去暖他。他的下巴抵着他的额头,喃喃地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承琪已经为他死过一回了。
那是一场残酷的战斗。
薛彪所在的骠骑营在巡逻时,被突如其来的沙尘暴影响,丢失了部分马匹,还有水。
风暴过后,瓦剌兵的骑兵出现在沙丘上,他记不清当时是如何厮杀起来,只记得黄沙飞扬,刀剑碰撞,呼喝声,叫喊声,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