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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的人。
那种懒懒的散漫,和令人琢磨不透的阴郁,构成了一个她熟悉的薛怀刃。
……
太微将自己的身子往水里沉了沉。
沈嬷嬷站在她背后,望着她的头顶,忽然问了一句:&ldo;姑**手,是如何受伤的?&rdo;
太微一怔,慢慢睁开了眼睛,就着盥洗室内昏黄的灯光朝自己的手看去。
右手手掌接近手腕的地方,的确有着一块擦伤。
伤情不重,疼过了头,也早没了感觉。沈嬷嬷不提,她都差点忘了。
太微举起手,高高地甩了两下上头的水珠子,平静地道:&ldo;先前四姐推了我一把,这伤是我跌倒后以手撑地,擦出来的伤口。&rdo;
沈嬷嬷立在原地,没再说话。
等到太微沐浴完毕,她便叫了长喜进来为太微擦干头发,自己则离开集香苑回鸣鹤堂去。
天色已经很黑。
一路上星辰闪烁,像是一堆眨巴的眼睛。
沈嬷嬷走在廊下,莫名其妙觉得身上发冷,急急忙忙加快了脚步。
这天下,不太平。
小小的靖宁伯府里,也不安稳。
四姑娘和五姑娘,出了这样的事,恐怕是再也不会交好了。如果五姑娘说的是真话,那四姑娘此番做的事,就未免太过了些。
将人丢下不管,尚且还能用慌乱一词搪塞过去。
可故意将人推倒,自己却跑了,便不是慌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