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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他。
铁头没理我,把烟**码头木桩的缝隙中,又用手散了散烟,“我没疯,只是你难道不觉得很类似吗?像是祝英台最后的掉入坟墓一样,你的梁山伯是在走之前想把你带走啊!”
“错大木娘南过哦!”骂了他一句,结束了这无聊的话题回到营地。
此时李明河把锅碗瓢盆都拿了出来,火堆也越烧越旺,我跟着他们把地面的干燥区又清理得大了一些,架上树干烤兔子。
兔子是小易从拓林山区那边搞来的,那边山深区大,早些年还有野人出没,所以基本上县里的野味都是来自那个地方。
那边铁头开了瓶黄酒喝了一口,开始铺上防潮垫,整理我们的睡眠区。
一切归置到位,他把酒倒了出来,慢慢地架在火上温着,霹雳啪哒的火苗声中,兔肉和酒的香味混杂着飘了出来。
我忍不住酒瘾,给自己舀了一勺酒滋滋溜了一口,铁头说这酒可以清瘟杀菌,你看下能喝就多喝点把脑子里的病菌杀一杀,省得晚上瞎几把做梦。
笑了笑,忽然感觉到湖面上有动静,侧过头有不少的鱼从水面上跃出来,湖水波动,发现点点的涟漪。
夜幕之下,远处天水相联,星月掩映。
时间一分一秒地往后走,自然的声音逐渐的消退,寂静的湖区,空旷的世界,抬起头漫天的星空与码头融为一体,无垠的边界,四人在星河之畔中,取暖于火前,与几只蚂蚁无二。
读书的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语文课,不为别的就是自己的词汇库太少,写不来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