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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有点记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只记得当时自己两眼发昏,耳朵嗡嗡响,脑袋特别重,自己只能用双手托着头走路。那种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自己的脑袋了一样。
再然后就是卡农他们找到自己,自己就双手托着自己的脑袋被他们夹着回来。
实在是太丢脸了,古德都有心理阴影了。在房间里躺了好几天,脖子上打了石膏连门都不出,要不是卡农跟他说了一嘴:“你要是再不跑商,咱们就连工资都发不去了。”
古德只好打着石膏带着队伍继续往盖伦德-加库兰-萨哥特三城贩马,一路上古德一边骑马一边看这些天手下的人给记的账单,心情越来越暴躁。
上面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情,关键这帮家伙跑去找女人也要报销?一想到自己在帕拉汶德的屈辱,古德觉得肺都快炸了。
卡农骑着马牵着古德的坐骑,回头瞥了一眼古德脸黑得快拧出水来的样子心里纳闷,这货到底是怎么了?问他他也不肯说,就天天跟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爆炸。
古德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咆哮道:“这上面痔疮膏是谁买的?为什么写着是给我用的,我特么什么时候用过痔疮膏啦?这也敢拿来报销?”
商队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承认。
随后古德把矛头对准古德:“我不在这些天你这记的都是什么账?招嫖、痔疮膏,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是商队的支出吗?”
古德一阵霹雳吧啦的连环输出,卡农只能心里默念“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任由古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