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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守澄跟着逍遥王的仪仗车队,进了京城。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随萧寒去了金銮殿参加早朝。
他现在是七品官,朝堂之上,没有他站的位置。
只能在门口的地方,找了个空位站下,等着平德帝跟文武群臣讨论政务完毕后,对于这次瘟疫事件的相关人员进行封赏。
突然,一声哭嚎声传来,白守澄偷眼看去,发现户部尚书正在对着平德帝哭穷。
说是现在国库空虚,要钱没钱,要粮没粮,他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户部尚书如此失态,是因为兵部尚书桂安参了他一本。
说他玩忽职守,尸位素餐,南诏边境军队的补给,迟迟没有准备好,居心叵测,疑似通敌。
这大帽子扣下来,户部尚书立即跪下来,哭喊着冤枉。
不是他不用心,是真的没钱啊?
但兵部尚书贵禄还是不依不饶,就是要军粮,甚至跪下来痛哭流涕。
开始诉说边境军队吃不上饭的惨状,哭得比户部尚书的声音还大。
贵禄之所以如此激烈,是因为带兵跟南诏大军在边境对抗的,是他的儿子贵安。
他也知道打了这么久的仗,国库空虚,但是为了不让他儿子饿肚子,他可以不要脸。
他就不相信,自己跟户部尚书哭成这样,皇帝会无动于衷。
龙椅上的平德帝头疼,国库里有多少钱粮,他心里清楚,知道户部尚书没有说谎。
但是,边境军队的军粮也不能耽误,否则会影响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