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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妥协,包括但不限于,大过年的,大清早的,来都来了,下不为例……
这些妥协的背后,往往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甚至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当两人开始真正的进入到实质性的交流的时候,茶艺师的身心并未做出如常的反应,或者说,她以前也只是不得不承受罢了,那个时候的谢文汉可不会想到和顾及到茶艺师的感受,他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已。
对他来说,这是在茶艺师身上最后一次的放纵,和往常的无数次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是当他感觉到脖子处有痛感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他在刚刚看到的那根银色的簪子,刚刚还在茶艺师的发髻上,此时已经**了他的脖子,随着咕嘟咕嘟的血冒出来,谢文汉捂着脖子,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而茶艺师此时正在撕扯她自己的衣服,今晚这件本来就不结实的纱织睡裙被她撕扯的支离破碎,乱七八糟。
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很恐怖,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发出这样的声音,而电话对面的接线员一时间听不懂这声音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谁被掐住了脖子,直到一个经验丰富的接线员询问她是不是聋哑人的时候,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发出这种怪异的声音。
于是,手机定位的最后是在半个小时后找到了谢文汉的家里,可是此时谢文汉的血流的差不多了,而在客厅的一角,一脸惊恐并且用破碎的衣服遮盖自己的茶艺师也被发现了。
这个案子太过离奇,也太过重大了,于是一级一级的上报到了省厅。
茶艺师是凶手,这是无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