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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正德要是还在掌管贵鹿集团,这种事是绝不会发生的,大概率会找人半夜里把那些人打跑。
殷静一早醒来,身边的男人还在酣睡,她悄悄起来,来到了洗手间梳洗。
当她从梳妆台上的包里拿出来自己的化妆品时,下意识的先把毓婷拿了出来,这是她和侯文光一起时的操作规程,第二天一早必须要先吃药,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自己不会怀孕。
可是,今天的早晨,不对,从昨晚开始,从昨晚床上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忙活的时候,她就在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是侯文光的情人吗,还是他的一件玩具,不想玩了,就给别人了,或者是别的小朋友想玩,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借出去给别人玩,自己或许真的高看自己了。
又或者是,自己在他的那些甜言蜜语里迷失了自己,掩耳盗铃般的自我拔高了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所以,自己说到底还是他的一个玩具而已。
说白了,自己也只是他众多的玩具中的一个,只是他比较喜欢这个玩具而已,因为自己这个玩具比较温柔,没有刺,很难伤到他的手,也正是因为自己的温柔,才可以让他随意拿捏,想捏成什么样,就捏成什么样。
想起他在车上的恐慌的眼神,以及他把自己交给别的男人时的决绝。
殷静的意识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侯文光看起来是升官了,但是他的**生命或许随时都会终止。
想到这里,她踮着脚尖,慢慢走到洗手间的门口,伸出头看了看还在酣睡的男人,又悄悄退了回来,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