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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很能打,曾经把我爸的三个保镖都放倒了?”阚云山继续问道,但是他的脸色依旧是笑眯眯的,可是这个笑容看在陈勃的眼里,却不是什么好兆头。
“凑巧切磋了一下”。
“我还知道,你是复员回来的,对吧,既然是复员回来的,那就一定会玩枪了,无声**会玩吗?”阚云山站起来,端着自己的杯子,在饮水机处接了水,有点烫,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陈勃这才意识到,他想说什么,于是闭口不谈了。
阚云山见他不说话了,冷笑了一下,说道:“行了,我这里没什么事,有事我再找你,好好做你的工作,妇联**也是很重要的,我们县的妇女工作不好做,以后就靠你了”。
“阚县长,再见”。陈勃微微躬身,离开了阚云山的办公室。
但是离开县**大院的时候,他一直都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楼上的窗户后面盯着自己。
阚云山远不像是他现在表现的这样温和,也不像现在这样是一个谦谦君子,虽然是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但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他们从父辈那里继承的基因是很难改变的。
“侯局,我是阚云山,我弟弟的案子有进展了吗?”阚云山看着陈勃出了大门,回头就拿起了电话,打给了市局局长侯文光。
侯文光心里此时也不安宁,他是前市委书记仇承安的铁杆,又和阚正德关系莫逆,正是因为如此,阚正德才敢对他呼来喝去。
当年阚正德在街上打打杀杀时,侯文光是市区的一个片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