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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我。”郝鸣岐说。
“咦,你怎么又忘了?连个称呼也没有!”
郝鸣岐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声:“荷花姐。”
荷花四下打量了一下说:“你看你这里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
郝鸣岐在床上收了收腿:“你就坐这里吧。”
荷花不客气地坐在了郝鸣岐的床沿上,用手**着郝鸣岐的伤处:“还疼吗?”
“不是那么疼了,吴医生不是说过嘛,是骨裂不是骨折,我想没那么严重。”
“骨裂也很严重的,可不能掉以轻心。另外你还要加强营养,我看你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好吃的。早知道这样我应该给你带点吃的来。”
郝鸣岐的眼角已经流出了泪水,荷花伸手给他擦去了泪水,温柔的问道:“小小年纪就出来当兵,是不是想家了?我想起我当兵的时候也是想妈妈想的哭呢!”
郝鸣岐发现跟荷花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被母亲关爱的感觉。上一次自己在她面前的挑战和对抗简直是不自量力。从小远离父母和家庭远赴重洋去留学,让他和亲生父母有一种疏离感。而荷花对他的**让他重温了久违的母爱,他的眼泪绝不是虚情假意,应该是触动内心的真情表达。
但是残酷的现实让他很快的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郝鸣岐借着泪水的掩盖以弱者的姿态试探面前这个老练的特务:“我早就不想当这个兵了!要不是腿坏了,我真的想逃跑。”
荷花赶紧捂着他的嘴,小声说:“当心隔墙有耳。”然后又大声说:“好好养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