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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日不吃不喝,只挨打,尚能坚持得久些。
可是,已经数日未能安睡,又时刻警惕城中动静的陆礼昭,终是在少食少饮与拳脚之下,逐渐开始出现心力不足、精神恍惚的状况。
韦巨源也换了一种方式,至深夜才出现在昏沉入睡的陆礼昭面前。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一瓢冷水,直扑面泼出,陆礼昭被迫睁开眼,再次进入被韦巨源逼问的状态,这般状况下,他就连自己正在说什么也无法控制。
“陆老弟,当说不当说,你都已是重伤郡王之人,凡事即便或藏或隐,他日入了大理寺、刑部大狱,眼下我府上这些拷问手段,还不够看的。”
“不如将心里压着的,尽数说出来,免得心中苦闷。”韦巨源一句接一句,使困乏不止的陆礼昭心绪更加杂乱。
“老弟于东都所做之事,韦某都知了,但其背后的缘由,老弟竟连一句都不愿言说,足见其中仍含诸多隐情。”曾在刑部任职的韦巨源,也看出陆礼昭此时状态异样,猜测对方已至神智崩溃的边缘,于是开始转为循循善诱。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陆老弟也要想想自己那位还漂泊在外的妹子啊……”
“勿要动她!”只有提到胞妹时,陆礼昭的理智才有回复的趋向。
“老弟如实说与韦某知,韦某又何至于去为难一名年轻娘子?”
“汝……欲知何事?”陆礼昭挣扎着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回应韦巨源。
“如此韦某便直言相问了,你将平阳王敬晖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