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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昭本都已悄然站于渔夫、渔童与那名工匠所在的凉亭外,正欲动手,但还是决定立于原处细细探听一番,就当自己是在听亭中之人遗言了。
挥刀砍向敬晖的瞬间,积攒在心中十余年的戾气,似乎随着敬伯父被刀划开的皮肉和四溅的鲜血,几近释放,大有不可抑制之势。
加之不愿去做又不得不做的这份被迫,更是让他心境多有些扭曲,扭曲到有些愤世,怨那宫城高墙之中的人体会不到黎民疾苦,胡乱鱼肉、摆布百姓,建起了那般建物。
又怨这些黎民为三升两斗吃食疲于奔命,只为了生计却将自己最要紧的身体、性命托了出去。
惹得一身怪症不说,还要被囚在这样简陋的街边凉亭,屈辱至极。
除了将自己戾气宣泄出来,“以刀替这群异骨之人解脱”,也是这时陆礼昭想得最多的一件事。
凉亭内的讨论声将他唤回现实,在众人注意力分散之时,是最好下手的,陆礼昭握住刀柄,想要大跨一步越往道上,冲入凉亭,将行伤命之事。
正逢那名工匠说罢,渔童稍显稚嫩的声音止住了陆礼昭向前的脚步。
读者身份证-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心中那番下定决心要将身带异骨之人除尽的迁怒之意,稍显平复。
于全城搜寻身患异骨症之人的早时,包括陆礼昭在内的隐兵都秉持着一个不成文的约定,异骨之人凡家中有孩子者,无论那人家中是何状况,去留都由孩子决定——大多时候,孩子都会因为异常恐惧,而拒绝随隐兵一同前往,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