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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控制笑出来，她抬手擦擦嘴角，真是没想到老秦还有这么一面。
尤其是看着乔海波那副无所适从的脸，苏沂便一阵酥爽。
乔海波，你上一世不是很喜欢羞辱别人么，当你直面羞辱，你还能同从前一般，笑得出来吗。
乔海波显然也愣住了，“秦总，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想要我给贵公司提供点什么呢。”
“我不需要你为我的公司提供任何帮助，在我看来乔氏就是**，没人愿意搭理的烂摊子。如果不是我的口味最近变成了恶心的老男人，或许我根本不会看乔氏一眼。”
老秦一席话说的相当难听，但乔海波却只能照单全收，并且尴尬陪笑。
老秦抱着双臂，勾着唇角看着乔海波。
“乔总，你在那镜子前面跪一个小时，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似是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乔海波脸一下子就绿了。
在商场上谈判了这么多年，乔海波自认也见过许多市面，但是这种要求，当真是第一次。
他尴尬扯扯嘴角，“秦总，我方才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啊。”老秦晃着手中的红酒，表情颇有几分悠哉游哉的意思，“你也知道的，我是个**嘛。”
乔海波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脸色实在难看。
他试图起身，但是半晌都没站起来。
看着对面的乔海波，苏沂当真是生理性觉得恶心。
平日里在乔家看上去那般威严的乔海波，在外面和人谈生意，就是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