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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哥儿子的额头,狠狠地磕在瓦盆上。
就听“啪”的一声,瓦盆被额头磕的粉碎,碎了的瓦片,把孩子的额头扎了个大口子,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昊天叔,你看现在可以了吗?”
孩子懂事的问。
“可以了,没事了,孩子,赶紧包上去。”
我心疼地把孩子拉起来,用白布包给他包扎了额头的伤口。
随后,我牵着牛车,拉着棺材,踏着厚厚的积雪,在飞舞的雪花中,往村北走去。
第一次做葬把式,我还是有点紧张,尽量调整好自己的步伐,既不走太快,也不走太慢,几个送葬的人,都跟着我的节奏走着。
但也许只有我知道,二虎哥的魂魄,并没跟来。
坟穴是前一天就挖好了的,但因为雪下了一夜,坟**积了一层厚厚的雪,需要先把雪清理出来,才能把棺材放进去入葬。
可坟穴一旦挖好,外人就不能下去了,只有死者的至亲才能进坟穴。筆趣庫
如果外人下了挖好的墓穴,就相当于去别人家阴间的家串门,那样会折阳寿的。
而二虎哥的至亲,只有他这个儿子了。
二虎哥的儿子拿起铁锹,下去清理墓**的雪,他额头上缠着的白布,被鲜血染得红了一片。
铲了几铁锹雪后,忽然,孩子好像发现了什么,只见他惊叫了一声,吓得一**坐在了地上。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连忙跳下墓穴。
只见在雪下面,挖出了几只没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