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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虚空微粒？难道是次生物位面的东西？”听到鹤熙的话，凯莎顿时来了兴趣。
“可能是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根据小月月给的资料，这东西是她用鹤璃驱动多颗恒星，与黑洞发生反应的期间产生的超越时代理解的物质，按照卡尔的话来说，这东西就是虚空微粒。”ＨＴtρs://Μ.Ъīqiκυ.ΠＥt
“卡尔？你的意思是说，卡尔也有这个东西？”
“估计是没差了，毕竟小月月就是根据卡尔的方法才得到的虚空微粒，卡尔没这东西是说不过去的。”
“呃，小月月是怎么搞到卡尔的方法的？”
……（解释）
“哦，这样啊。卡尔这家伙现在在冥河，明面上他没有违背正义秩序，就算我们知道他在暗地里从事虚空方面的研究，但没有证据，我们也不好审判他。”
“哎，别人藏得深，没办法，就像他对凉冰的爱一样。”鹤熙说着将手里的小花扔到了一旁，取出茶具给凯莎倒了一杯茶水。
“嗯？你还记得这事儿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呢？”凯莎接过鹤熙递来的茶水，笑着对鹤熙说道。
“当年在超神学院当导师的时候，这俩是最有可能成为一对的，哎，结果呢，偏偏出来了个虚空，不仅把这事儿给搅黄了，还把凉冰和你搞决裂了。”
“虚空的存在，是事实，但我不能向天使们传播这种思想，这是从根源上否定我们自己，否定天使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正义秩序，所以……”
“所以，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