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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夭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上次醉酒那晚,两人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事情,宁王只不过是在唬她。
因为那天四肢百骸加上头疼,是宿醉使然,跟现在这种好像被什么东西碾过,然后某些部位尤其酸涩完全不是一个感觉。x33
身体上的不适还能忍,最要命的是尴尬。
平时再怎么亲密,再怎么相处暧昧,终究是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现在坦诚相见过了,反倒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
就在她认真思索一个人穿衣服先溜回都城的可能性有多大时,旁边那位悠悠然睁开了眼,眼神清明,没有半分困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捞起被子遮住胸口,扯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笑。
“早啊。”
“是挺早的。”
“鸡的没叫,肯定是早。”陆夭觉得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
宁王大概是看出她的羞窘,于是伸手把她卷入怀里。
“既然这么早,那就干错再睡会儿吧。”
陆夭分不清他口里这个“睡”是字面意思的普通动词,还是动静比较大的特殊动词,当下本能拒绝。
“我不困,今天还要陪琳琅相亲,得起来梳洗了。”
“她没你照样也能相亲,况且年纪还小,晚个两年也没关系。”宁王揽过她,“但我闺女可等不了了。”
“万一是儿子怎么办?”百忙之中,陆夭捕捉到了关键词,“从昨晚我就想说了,儿子得罪你了?生了难不成你还要把他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