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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那晚在宫里萌生想吻陆夭的那一刻,所有事情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他自我审视过,也试图远离过,一直觉得夺位这条路道阻且长,不想把无辜的小姑娘卷入其中。
尤其在皇后出其不意将她打入大牢之后,更是坚定了这份信念。远离他,就远离危险。
可当陆夭真的正经说出“和离”两个字之后,他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并不想,甚至有些抗拒。
“你知道本王的名讳吗?”
陆夭被这神来之笔搞得有些迷茫,但还是点点头。
“王爷讳安,字知蕴。”
上辈子她几乎没叫过这个名字,还是从太子咬牙切齿的怒骂里才获悉了宁王的全名。
“你以后也可以这么叫。”
“什么?”陆夭惊讶的声音都拐了弯,“我可以叫什么?”
“叫本王的字。”宁王别扭地把头转向窗外,“夫妻之间老是这么客气也不像话。”
马车此时刚好停下,外面传来王管家的声音。
“王妃,无忧居到了。”
陆夭猛地站起来,从宁王身边走过去,到了车下又突然回头,表情极其难看。
“我不知道你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是什么意思,我巴巴儿追着你跑的时候你不假辞色,我准备收心放弃你的时候你又做出这副姿态。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是吗?”陆夭一字一顿叫着他的字,“谢知蕴,我不稀罕。”
当街吼完这一通,陆夭头也没回就往铺子里面走。
“哎,本王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