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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跳峡两侧石壁矗立,如斧劈刀削,形似锁喉,乃是汴河最狭窄湍急的地段,连行船都难。
于是当地的老百姓便想办法在两岸山上架起一座吊桥,四根胳膊粗的大铁链子,中间搭着木板,走起来晃得吓人。
裴璟珩赶到此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对岸亮起了火把。
吊桥尽头的铁索上,一左一右两侧崖边,分别吊着个姑娘。
隔得有段距离,裴璟珩眯眼望去,看着阮娆和沁儿被绑着手腕悬在山崖上,手腕都被勒出了淤青,浑身血液顿时鼓噪沸腾了起来。
怒气如同吊桥下不断翻涌的湍流,几乎要灭顶而出。
“裴璟珩,你终于来了。”
对岸,蒙着半张脸的男人笑声桀桀,略带得意的指使手下将刀分别架在二人的脖子上。
“你自己一个人过来,不许带手下!再把剑扔了!否则,老子现在就抹了她们!”
距离毕竟太远,饶是他轻功出神入化,也无法在眨眼之间到达对岸。
裴璟珩默了一瞬,摆手让手下们后退,自己则解了腰间佩剑,扔到了脚边。
蒙面男人见他这么乖乖听话,顿时暗爽的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扯去了面罩。
裴璟珩立刻认出了他,正是殿前司新上任的指挥使,许贵妃的外甥,田非。
“老子本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原来是个瓜怂!”
田非带头讥笑,他身后站着的一群许家死士也应和的哄笑出声。
笑完了,田非阴恻恻的看向左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