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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反问。
“你什么意思!我堂堂安郡王,不过醉酒走错了房,糊涂了一次,居然被你比做采花贼?”霍允怒不可遏。
二人互相横眉冷对,剑拔弩张。
看着昔日同窗挚友沦为敌人,嘉德帝心头的燥意反而好受了许多。
或许,这也算因祸得福吧。因为一个小女子,霍家和裴家,从此后怕是要反目成仇了。
既如此,他不如索性再添一把火。
“众目睽睽,出了这样的事,若是不妥善处置,怕是堵不住悠悠众口。”嘉德帝捻着胡须,看着霍允道。
“错既是你自己铸成的,也应由你负责到底。朕给你们二人赐婚,准你将人带回河西,择日完婚。”
话音落,裴璟珩只觉胸腔的五脏六腑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拳,气血翻涌堵在喉咙,满嘴都是血腥味。
“陛下!恕臣不能遵旨!阮娆乃是臣妻!陛下怎能将她随意赐给别人!更何况,陛下曾答应赐给阮娆自由择婿之权,天子金口,怎能朝令夕改?”裴璟珩怒气隐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放肆!”嘉德帝顿时大怒。
“看来朕往日是太宠你了,竟让你这般顶撞朕!”
“父皇,该喝药了。”
温润和煦的声音突然**来,将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冲淡了不少。
药香四溢,上官旻面容和煦,亲手端着药碗,出现在殿门口。
“御医交代过,父皇服药期间,切记大喜大怒。还请父皇保重龙体,勿动肝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