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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开澄见桑晚先生这样说,立时便知,他是品过这款香的,而且他拿来这些香,就是昨日那位米家姑娘送来的香,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郁开澄心下很是庆幸,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他做了小动作,有些不够磊落,他连忙躬身行礼:“夫子莫要生气,学生只是想问问,这香究竟有没有什么问题。”
“你说的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去年我就验过这款药香,当时就说过配香之人心思巧妙通达,是个难得的高士,这样的高士,怎经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反复怀疑?”
说着桑晚干脆一扭头看向宁觉:“你这老道,今日若不把这香的来历给我说清楚,以后就不要再进我这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当我们制香师都是什么魑魅魍魉,经得住你们这样疑神疑鬼,要不就是这人本来就有问题,否则何至于?”
宁觉被桑晚说得有些讪讪,当时他找这夫子验香的时候,只说给谁用,做什么用,至于是谁配的,倒是语焉不详地糊弄过去了。那时候桑晚被这药香给惊着了,倒是没顾上仔细问,等事情过去,宁觉更是绝口不提,桑晚也意识到这事不好多问,便也没再提起。
今日郁开澄这点小动作,彻底把桑晚心中的怒火连带着好奇给勾了起来,见宁觉依旧只是不语,便看向郁开澄:“才刚你那表兄说的那款香,是不是也是这位高人配出来的?”
郁开澄可没有宁觉老道脸皮厚,加上本身迫于夫子威严,只得点头如实答道:“夫子息怒,学生其实也并未见过此香,只是领略了一番余味,确实有除尽室内沆瀣之效,便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