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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点僵持的氛围瞬间被笑声打破。
季昀不由地为这小厮的胆大感到好奇，这才微微侧身仔细打量了对方几眼。
谁知不还好，这一看还真给他看出点名堂来。
这小厮唇红齿白，肤净无须，体态纤细，哪里是什么小厮，分明就是个俊俏的姑娘家。
这可有意思了。
季昀这边盯着人家心里猜测着这小厮的身份。
长安郡主却没有那么好受了。
季昀探寻的眼神使得她脸上火辣一片，下意识便后退一步，躲到了和亲王的身后。
经过这两人一来一往，和亲王先前罩满寒霜的脸，此刻也缓和了许多。
季昀也知道不能把对方惹毛，于是主动开口。
“王爷其实也不必失望，虽然生产工艺我们不会外传，但这也不代表我们不能合作。”
和亲王闻言，却也是没有表态，而是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季昀心里暗叫一声老狐狸，却也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说实话，王爷并非是第一个伯乐，而这水泥玻璃，将来也势必会走出中州。只是现在技术尚且还不成熟。”
“直接说吧，你打算怎么合作？”
和亲王打断了季昀的弯弯绕绕，直指重点。
“呃……”
季昀见自己的铺垫被打断，瞬间有点郁闷，但是想到对方的身份，也只能作罢。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何况对方还是个皇室。
“既然王爷爽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