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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说，“我和你一起去，我在外面，给你做数据引导。”
今天晴迟疑了，“你有时间？”
有帮手当然好，但人家帮忙，她也不能凭白接受。先问清楚了，才好感谢。
十三笑了，“我是技术员，只要能提供技术，不用考虑我的位置。”
这是一定能帮忙的了，今天晴就说，“好，若是这次找到他，我……”
“您别太在意，我其实也是听说您的另一个身份，也是好奇，有私心的。”十三忙抢白，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今天晴顿住了，她都快忘了自己那个身份了，自从开始带徒弟，她的徒弟们还多是穷苦出身，忙的她根本没多余时间想其他的。
她没再说话。
隔天就是周末，今天晴开车，带上如十三，直奔市郊。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接到了江黎的电话，——打给如十三的。
江黎直说，“你们俩是去要去白茅村吗？”
如十三看了一眼今天晴，才说，“是。”
今天晴正在开车，没注意到她的目光。
她以为是今天晴说的，但江黎第二句就打断了她的想法，“再等等，还不到收网的时候。”
“什么？”十三忙坐直，“这是上面安排的吗？”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停车。”
今天晴立刻打方向，减速靠边。
她听不到电话内容，但也能从十三刚才说的话猜测一下，“情况有变？”
十三对她点头，对电话那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