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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师父夏藉和小师妹左诸烟我倒是挺熟悉的。”
“那你为什么会这么相信她?”箫蔫有些不可置信。
在她看来巫芫此时表露出的情绪着实有些太过难以理解,她与巫芫相处的时间到现如今已经不算短了,深知在那玩世不恭不着调的外表下究竟藏有着什么样的本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除秽在某些方面简直和雀阴一模一样,无论是对他人的多疑亦或是本身的倨傲自负,都是刻入在骨髓之中般顽固——她嗜好热闹,广结善缘,却从不与他人交心,就连朝夕相处近三年之久的箫蔫也不敢说自己究竟能不能算作是她巫芫的同伴,还是说只是暂时的同路人。
本性如此的巫芫,会因为一两句虚到不行的话语就去相信一位素未谋面之人?即便是玩笑,也未免太过滑稽可笑了些,箫蔫紧紧盯着巫芫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怀疑起了是否是对方对自己的试探。
巫芫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狼来了,狼来了,这下自吃苦头了。”
她整理了一下话语,继续说道:“事先申明一句,我可从没说过自己相信她,就好像是我也没说过自己相信雀阴她说的那一套……委实而言都挺离谱的,两个人说的话语都像是空中阁楼般,无根无据。”
“你不相信雀阴说得那一套?”箫蔫低声说道,“可你做的事情却不是如此,别忘了,倘若不是胎光她对你手下留情,你早就因为雀阴她的命令而死在长明城了。”
巫芫笑了笑:“对啊,我虽然不信雀阴她说的话,但是既然她说了自己的计划,而其他人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