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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幕层层压在了她的肩头,寸步难行,丝缕碾碎。
她皱起眉,袖中流出最后一柄飞剑。
千堆雪。
雪白剑光向上直冲,破开天幕。
渺小黑袍直视那座法相,并未废话,一剑斩去。
剑光布天盖地,向高大法相席卷而去,只是一闪而过,便是将其手臂斩落成两截,其断口处并未溢出猩红,反而是诡谲的浓墨——那黑袍并未见好就收,身形一闪即逝,出现在了那座法相之上,难以数计的白色线条朝着她的方向收拢,可是皆数被那淋漓剑光切碎斩断,一时间犹如天降大雪,漫天皆是苍白碎片。
她持起长剑,一斩再斩,并未有什么复杂的手法,就是最纯粹的斩击,那法相向前倾去,犹如被无数剑光压碾吞没,代替了血液的浓墨四处飞溅,每一处落点都化作了一片湖泊,陆伺嘶吼着将山峰小天地收回,修补缝纫着这座法相身躯,他每修补一处,新的剑光就落在了新的地方……黄洱闭上眼睛,不再观看这场后续的屠杀。
当她出剑的那一刻,结局就已经定好了,一位飞升境的练气士,在她面前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夏罄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一剑斩落了头颅,随后是肩膀,双臂……浓墨剑光愈来愈快,愈来愈重,每一剑都尽显暴躁,如同巨潮奔涌咆哮,那法相被压制到如同一只落水狗般动弹不得,与其说这是在杀戮,不如说她只是在发泄心中的戾气。
等到彻底平复下来时,原先法相处只剩下了一座深坑,整座洞天凄惨万分,随处可见纵横的巨大剑痕裂缝,点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