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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自己像是上山砍柴的樵夫。
烈日炎炎之下,猿猴少年跋涉于黄沙中,身后长刀相撞铃儿叮当响,额角汗水像是不要钱一般地向下流淌,他那心湖丹田之中堪称是干涩万分,只要有一丝灵气产生便会立即被挥霍而光。那马儿是个有灵性的,也许是察觉到了主人的辛劳,头颅蹭了蹭少年的胸口,像是在示意自己已经休息好了。
四子竭力挤出一个笑容,拍了拍那枣红马儿的头,继续向前走。
巫芫当初问他要学什么时,他想都没想,便是说道:“刀。”
他要练刀。
不管过去了多久,每当他在深夜中大汗淋漓惊醒时,眼前都只有那柄木刀刺入胸口时的清晰触感,与那颗触目惊心的头颅。
巫芫没有教他刀术,只给他了一捆刀和一枚符篆。那搬山符篆封住堵死了他的气运流脉,让他只能靠自身去磨砺去适应这股重压。背着这股重压走路其实算不得如何考验,真正的考验还是那些繁琐小事,例如喝水,巫芫给他的杯子是纸张叠出来的杯子,稍一用力就捏破捏扁,最初几天四子泼洒掉的水几乎都够他洗上几回澡了。在这种折磨人的磨砺之下,四子也能感受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愈发得心应手,仿佛像是一个孩童蹒跚学步,进步肉眼可见。
他也尝试过将那六柄刀拔出鞘来,但是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巫芫说那是因为刀还没有认可他,四子倒是没有如何丧气,他早早就接受了自己没有天赋的事实,巫芫让他老老实实地负重背刀,他就老老实实地负重背刀,闲余时间就抱着那捆刀碎碎念,用灰猫师姐